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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3月5日 星期六

解縛 – 本性空




當一個人面臨巨大痛苦時

若真的有心想一勞永逸解除這個痛苦

就必須去深究自己想法或信念的根源

過程恐怕會加倍於原有的痛苦

或將一些原本深藏底部的濁水連帶的帶出水面

如燃了油火焚般的苦楚

但若不行經這段火焚 就無法有巨大轉變

巨大的煎熬痛苦正是巨大轉變之能量

考驗自己 是否能化五毒為五智

化浴火為鳳凰?

*****

真實的面對自己是修行中最困難的

因為我們常將自己的苦罪歸疚於別人

而不明白痛苦單單只源於自己的想法而已

也不是別人給的 也不是真的有什麼事情來傷害自己

*****

舉個例子來說

選個你最愛的人

當他對你說: 「等我有空會帶你去美國玩!」
你聽後則心喜若狂

「去美國玩」正是你夢寐以求的事情 說話者又是你最愛的人
於是與「心愛的人」「去美國玩」這句話開始在你腦中發酵
你欣喜等待 充滿想像 整個生命都圍繞著這句話而走

你或許想像著心愛的人可能什麼時候就會有空了 怎麼跟他手牽手漫步在夏威夷海邊 穿什麼泳衣? 要住哪裡? 或者舊金山也可 坐著小火車 高高低低 享受著「我把心留在舊金山」的心情…

收集了一些美國資料 也為此買了很多相關的行頭 …


想著可能心愛的人或許今年年底領了年終奬金就可以帶我去了
等著或許明年等小孩國小畢業就可以去了
他說: 等存個50萬再去
他說: 等他把最近工程忙完再去
他說: 等我升遷後再去

一直等到某一天 你那心愛的人跟你說 「我身體不行了不能遠行了」

你的世界也崩潰了 這幾年所等待的事落空了! 痛苦一湧而上
想著多少年來的等待啊!? 多少次我們吵架是為了這件事啊?
我做了很多事都是為了要與心愛的人去美國玩啊!



*****

以上例來說 以我們旁觀人來看 很容易看出所有痛苦只源自於初始的那句話

因為那句話 聽受者生命的起了變化 某些在腦中發酵的想像加入 一直影響著他的日後生活

我們再來看看 為何這樣一句平凡的話 作用力會這麼強呢? 在我們看來 沒什麼大不了啊!? 但是每個人依自己印記的不同 看事情角度及習性及喜好不同 因此會執著的人事地物也會不同 所以都必須以最大包容心及同理心來看待自己及別人的痛苦

之所以作用力強大 因為

一: 說者是他最愛的人
二: 心愛的人說要做出的事 也恰巧是自己很想要做的
三: 聽受者將這句話牽住不放; 也就是有執有著

三合一而形成這股強大作用力 因為聽受者將它放在心上
而這也牽涉到若是換了由無關痛癢的人說這句話 那麼就沒什麼作用力可言
越是關係越親蜜 就越容易有痛苦產生 大部份出自於「非常在意」的「我執」

若我們退到這句話還沒產生前 或許兩人都很快樂 日子也會不同 因為話未說出前是「空性」 話一出成了「有」

所以我們想 是真的有誰傷了我們嗎? 是真的有什麼事情讓我們痛苦嗎?

真實的來說 「沒有」!

是那些我們允許它們在我們腦中發酵的期待憧憬
是那些我們聽了就不放的東西形成了如繩索的東西將我們綁住
自始自終 都是自做自受


你問: 「那說話的人不必負責任嗎?」
我答: 「在當時的時空情境 他是真心說出這樣的話!」

每個人都在說真心話 在當時的時空! 而時空事事在變化流轉啊!

言語之所有會有力 是我們讓它們成了有力 而且也是由我們來決定它是否有作用力; 作用力的強度或是作用到哪裡; 作用多久…

痛苦之源 (或稱一切之源) 本性是「空」 無作用的 是中性
當由「空」入「有」後 是我們決定它的走向

不過一旦「有」出現 而我們無法放它歸空的話 痛苦產生了 形成了那條其實本性是空 可是卻成了如實綁住自己的繩索


繩索一旦產生 (被我執縛住) 是無法只藉由不去想它就沒事 不去想它 它仍存在的時隱時顯 卻不會消失 它會在能量場顯示縛住的現象

真正要能讓它消失 必須深入到它起始的地方 站在那句話的前面 看著它還未說出的時刻 以及說出的時刻 以及之後 三者之不同 然後你可以用擦子 將這句子抺除 (不可用立可白 還是有白色殘留喔!) 或想像自己把這句話的繩索解開 或單純站在話未起之前

這樣 我們才能解放我們自己

*****

那你是說 也不必再愛人了嗎? 不必再做什麼了嗎?

不是的 我們可以去愛任何人 做任何事 只是不要在意 不要抓住不放

不必在意愛人說了什麼 愛人所說的話 聽/說完 就歸空
我也不必在意跟他去美國去日本或只是在家
我能接受任何的情況變化

一遇有痛苦之事就去追根究底

那麼 我們會很訝異的發現

一切都源自於空性
因為有了我執 故著「有」
一著「有」就被縛
痛苦就產生… 痛苦會延伸出更多的枝節

而一旦解縛 萬事又歸空 連帶的原本的枝節

故悟時自會長嘆
以幻生幻來幻縛
幻想幻像幻世界
如今明白一切空
回得本性圓明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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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有一夢

慎巴與多年的友人簡先生與其父親 我們要搬到新辦公室 今日來到新辦公室

新辦公室很大很四方的寬敞 沒什麼傢俱 只擺了幾個辦公桌 辦公室很像50年代公務員的辦公室 老舊簡樸 我高興的忙著整理簡先生的桌子 想要讓他舒適些 用來方便 而他父親在旁邊走走看看

每張辦公桌大同小異 只擺些最簡單的必須紙筆 可說真的是50年代的樣子 純樸簡單到不行 簡先生告訴我: 「可能我們這兒要申請一個電話(好辦事)!」 吾看著周旁有沒有可替代的好讓簡先生先 先辦公 看了旁桌有個很陽春的手撥式電話 吾言:「那個話機可以先用嗎? 我再來申請新的!」 簡先生點點頭

而我在整理辦公室時 注意到我們辦公室的四周都是玻璃 其中一面像是有人以毛筆寫了幾個大字 還有圖案... 看像是前一手寫的店名什麼的 或是簡先生父親寫的店名(辦公室名) 字糊糊的 像玻璃不乾淨

我很好奇的想看清到底是什麼店名(辦公室名稱) 當我專注看時 字就越發清楚 左邊是一個很大 幾乎佔了半邊玻璃之大的「壽」字 而右半邊更鮮了 是隻金翅鳥! 雖然牠沒咬蛇 可是就是知道是金翅鳥 它正面對著我 展開雙翅 兩隻眼睛幾乎全白 中間一小黑點 真像活物在那兒 非常憾人的氣勢

我看著它 不禁讚嘆著叫大家來看 說: 「你們看! 這隻金翅鳥好有氣勢喔! 我沒看過這麼有氣勢的金翅鳥吔!」

簡先說: 「嗯!」 老父親點著頭! 一同欣賞…

*****

壽為永恆 金翅鳥專精咬蛇

而蛇 正是內心的執著魔性

必須要金翅鳥才能將蛇咬死啊!

永恆的破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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